《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简介:
“国医圣手”是对传统医学领域医疗水平、技艺高者的尊称。《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收入的施今墨、岳美中、蒲辅周、姜春华、刘弼臣、胡希恕、干祖望等诸多中医临床大家,就是现代国医圣手的杰出代表。
《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书目:
岳美中经验良方赏析_13189613.pdf
张珍玉经验良方赏析_13376798.pdf
谢海洲经验良方赏析_13658446.pdf
施今墨经验良方赏析_13388317.pdf
蒲辅周经验良方赏析_13321831.pdf
潘澄濂经验良方赏析_13274121.pdf
欧阳錡经验良方赏析_13477137.pdf
刘弼臣经验良方赏析_13494334.pdf
姜春华经验良方赏析_13773526.pdf
胡希恕经验良方赏析_13324377.pdf
顾兆农经验良方赏析_13810831.pdf
干祖望经验良方赏析_13334121.pdf
董建华经验良方赏析_13586340.pdf
丁光迪经验良方赏析_13043576.pdf
《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国医圣手胡希恕经验良方赏析》汇集了国医圣手胡希恕先生90种常用的经验良方,由中医科学院等多单位高年资的学者专家列出功用、适应证,还从解读和赏析的角度精选了胡希恕先生的部分临证心得并做出阐发和提示,力求能够体现其临床用方特点及辨证思路。《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国医圣手胡希恕经验良方赏析》对中医资料整理、研究和指导中医临床实践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可供中医师、中医从业人员、中医院校学生和广大中医爱好者研究、选用。
《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国医圣手姜春华经验良方赏析》汇集了国医圣手姜春华先生85 种常用的经验良方,由中医科学院等多单位高年资的学者专家列出功用、适应证,还从解读和赏析的角度精选了姜春华先生的部分临证心得并做出阐发和提示,力求能够体现其临床用方特点及辨证思路。本书对中医资料整理、研究和指导中医临床实践有相当的参考价值。可供中医师、中医从业人员、中医院校学生和广大中医爱好者研究、选用。
《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国医圣手顾兆农经验良方赏析》汇集了国医圣手顾兆农先生109种常用的临床方药方剂,由中国中医科学院等多家单位高年资的学者专家列出功用、适应证,还从解读和赏析的角度精选了顾兆农先生的部分临证心得并做了阐释和提示,力求能够体现其临床用方的特点及辨证思路。本书是文献专家多年来对珍贵的中医资料整理、研究的结晶,对指导中医临床实践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可供中医师、中医从业人员、中医院校学生和广大中医爱好者研究、选用。
《国医圣手经验良方赏析丛书:国医圣手张珍玉经验良方赏析》汇集了国医圣手张珍玉先生54种常用的经验良方,由中医科学院等多单位高年资的学者专家列出功用、适应证,还从解读和赏析的角度精选了张珍玉先生的部分临证心得并做出阐发和提示,力求能够体现其临床用方特点及辨证思路。
怎么瞅怎么看,我也难以将“国医圣手”这些字眼与眼前这位七旬老人联系起来:中等身材,国字脸,厚嘴唇,眼神闪动之间透出一股严峻之色,一副昂藏武夫气质。但他诊所里挂满的锦旗却真切地显露出这位老人在患者心目中的位置。
老人叫沈荣泉,骨伤科名老中医。
老人的父亲沈云奎,一位与“蛇仙”季德胜一样具有传奇色彩的侠医,除了坎坷的人生遭际和不俗的骨伤科医术以外,一身开碑裂石、钢条绕颈、汽车过身的硬功夫更是脍炙人口。“沈云奎的汽车——过了大身”,这句歇后语曾经在唐闸、天生港一带流传很广,说的就是当年沈云奎为支援抗美援朝而举行义演时让汽车从身上碾过去的惊人之举。沈荣泉秉承家学,从小练功,吐故纳新,伸拳踢腿,指上功夫炉火纯青,伤科医技得乃父真传。然而,让我心怀敬意的还是他对祖国传统医学顶礼膜拜般的情结。
沈荣泉豪爽、侠义,性格热情奔放。他是位名票友,拉得一手好京胡,拉琴一如其人,指尖激情澎湃,琴声如江河倒泻,荡气回肠。就是这位玩票如同玩石锁、捧了城区医院25年“铁饭碗”的伤科当家医生,在45岁之年辞去公职,开办私人诊所,成为南通医界下海弄潮第一人。石破天惊的举动,源于对传统医学的信心,出于弘扬沈氏伤科的夙愿。“下海”25年,有多少患者从沈氏伤科诊所里活蹦乱跳地走了出去已不计其数,而沈荣泉在传统医学上浸淫数十年,把沈氏伤科医技引向新的境界。
谈起传统医学和江海大地的国医先贤,沈荣泉推崇备至,如数家珍。从明代冯鸾、陈实功说起,谈到清代马世雍、林京华、薛宝田、周景涛、陆儋辰、欧阳福保、王胪卿、汤浣香、熊辅龙、沈云浦、喜海珊、王子贤等等。传统医学很多是家族相授,世代相传,民间称这种现象为“中医世家”。清末王胪卿出身儒医世家,曾将家传秘方“王氏保赤丸”炮制问世,造福乡梓,其子王蕴宽亦是中医名家,其孙王绵之更是宇内景仰的“国医大师”;汤浣香毕生研究仲景学说,其子汤元善、其孙汤承租亦是一代名医;冯薇馨曾任晚清南洋大臣,是明代名医冯鸾的后裔,后索性弃官从医;喜海珊师承家学,其子喜仰之又师承家父,父子均为妇科圣手;“国医大师”朱良春虽然没有渊源家学,早年跟孟河御医传人马惠卿抄药方,接受过章太炎任校长的苏州国医专科学校的专门教育,后师从沪上名师章次公,但目下其女投于乃父门下,家学自良春公为始。言及当下,沈荣泉更是神色飞扬。他说,全国授予30位“国医大师”称号,南通占位两席,王绵之和朱良春,这在全国中等城市是十分罕见的。朱良春大师所处偏于东南一隅,而影响及于全国,这种居小城而声望覆于全国者,当下仅朱老一人而已,医学界称之为“朱良春现象”,这一现象值得我们自豪,值得我们加以研究和深思。
历史上,南通中医既有投拜名师、传承家学的“科班”,也有闯荡江湖、走方郎中的“土医”。有清一代,就有三位国手入太医院,一为康熙朝太医吴道淳,一是康熙太医院院使王檀,还有一个是清太医院太医孙讷。“土医”当首推蛇花子季德胜,季氏五代蛇医,闯荡江湖,靠捉蛇和卖蛇药为生,一生传奇不备细说。解放后季德胜将蛇药秘方捐献给国家,研制出“季德胜蛇药片”,行销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瘰疬专家陈照的师傅焦一波是走访郎中,“土医”陈照献出秘方“瘰疬拔核膏”后,被聘为南通中医院医师,103岁始殁。同属“土医”的成云龙专治肺脓疡,凭的是特效验方“金荞麦片”。而与沈云奎同时代同地区的中医内科陈二先生、妇科魏树森、小儿科陆鬼麻子、伤科孙月魁等,初始均是郎中或土医。沈荣泉认为,无论科班抑或土医,他们均在南通乃至中国儒医史上留下辉煌的一笔。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孙中山先生晚年患肝病移居北京,国民政府广征名医为国父治疗,启东海复镇国医王子贤受邀往诊。王子贤视诊后拟方“五味饮”加味,然后沉痛地对在场者说:先生而今元气大伤,实回天无力了,先生只可延寿一周左右矣。众人皆大惊失色。一周后,先生于晨间逝世,王子贤参加孙先生葬礼后南返。
对于国医的博大精深,沈荣泉老人感受颇深。他说,虽然中医一不开刀,二不放水,但某些西医必须开刀的病患经过中医的特殊治疗却可无痛治愈。某位患者手掌骨折,西医需要动手术,沈荣泉施以中医正骨法,辅以祖传外用药,二十天即痊愈;腰椎盘突出症西医一般采用卧睡、牵引或手术,沈荣泉运用独创手法彻底根治;股骨头坏死置换一般要花费十数万元以上,沈荣泉运用中医理论结合特有手法,不开刀就减轻病者痛苦;强直性脊柱炎是国际性医学难题,沈荣泉根据中医肾主骨的理论,从调治肾入手,施以自制的药膏,配合理疗,控制脊柱炎发展并使其逐步痊愈。
然而,毕生以研究国医为己任的沈荣泉老人,却对当今中医式微的现状深深担忧,中医骨伤科这一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者泛善可陈的状况成为老人的心结。现当代史上,曾有两位名人骂过中医,一位是鲁迅,因为父亲死于肺结核;一位是何祚庥,因为父亲死于伤寒。他们都认为是中医贻误了治疗。沈荣泉说,这是国医的一桩冤案!他近乎“刻薄”地举例反驳:白求恩大夫不是死于没有中医介入的术中感染吗?弘扬国医,并不是摒弃西医,而是更好实施中西医结合,更好地为患者服务。老人把他和夫人赵淑琴共同打理的诊所当成培养中医骨伤科人才的的基地,学财会的女儿沈蕾改行成为父亲的助手,学医的外甥女将从“国医圣手”手里接过接力棒,一代一代把“沈氏伤科”传承下去。
“加强中医临床人才培养,这不仅仅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关系到中医事业存亡与发展的根本大计。”老人的心声一如他眼神一样严峻。
刘渡舟老师,是个传统的经方派,辛苦的继承了以成无已为代表的传统医家的中医特点,是个良好的继承者、阐释者、实践者。胡希恕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创新者,他以唯物主义为标准,将中医的来龙去脉、中医药之所以能治病的科学依据等等都讲的极有新意,更有利于中西医“神”的层次结合,他代表的也许正是汉前经方一派医家的中医特点,可能是个汉前中医的更好继承者。从刘老的《方证相对论》可以看出,他认同“方证相应”,认同中医分为“医经派”与“经方派(神农派)”。刘老一贯的学术,明显靠《内经》更近,他晚年为何发出此文?读此文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刘老有所指,他在试图扭转“方证相应”不是现在才有,而是古已有之。人民日报曾经对胡希恕高度评价,刘老这篇文章与人民日报上那篇文章是否遥呼相应,中间是否有某中联系,是不是胡老当时的名气让居于高位的刘老有些不舒服了呢?我无从考证,也不得而知,只能想到此为止。
中医本来的样子是什么,每人标准不同。有人说,刘老是真正中医,有人说胡老才是真正古中医,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用心读《伤寒挈要》一年,不知所云;刚读完《胡希恕伤寒论讲座》桂枝汤条,我就明白了以前为什么胃病开“平胃散”没效的道理。巧妙的是,读到桂枝汤条时,我正好“感冒”,开桂枝汤,一付见效。
读完胡师书,再看任何医家的《伤寒注》,包括刘老的书,都是一马平川,根本如换了一个人一样,知道他们说什么了。胡师为草根中医,却能够与学院派正宗中医代言人一起会诊,并且被刘师称赞,还敢于与秦佰未叫板,都必须有过硬的技术支持不可。胡老,一生淡泊,喜形于色,性情中人,只有一个纯粹的人才能做到,也只有纯粹才能把中医水平发挥到极致。
但是,胡老学术上的特点也很明显。他把温病派批的体无完肤,差点儿都想说“大乱经旨”了。除“三仁汤”外,很难再找一个能入胡老法眼的温病派方子了。他最常用的方药也都以仲景为核心,变来变去,竟然也效果不错,我真不知道这种路子与那种取百家之长者,哪个更好了。
而赵绍琴与胡希恕,好比镜里镜外一个人,正好相反,却又那么相同。相传胡师学术也源于太医院,只不过是与赵师很不同的另一派。胡师讲仲景、讲方证、讲药证,一点儿不沾温病派的痕迹。赵师精于温病,依鞠通、依病机、依清宣,似乎不带经方派套路。相同的是,两者都被人称颂,疗效都那么好。
令人想不通的是,在那次北京有名的流脑发生时,怎么就不见胡老、刘老与赵老出手呢?按理说就用白虎加术汤,这不难啊,以两位前辈研究经方的境界,一眼就能知道啊。对于温病派的赵老,用起白虎加术,也绝不会含糊啊。为什么偏偏就是蒲老出手了呢?这三位先生,与蒲老认识吗?他们可曾有过“华山论剑”?这是一个迷!
蒲老,大有驾于《伤寒》、《温病》之上之势,不偏于古,不偏于今,不偏于寒,不偏于温,中规中矩,看似平淡,疗效出奇。看他医案,初是不解,深思之后,才暗暗叫绝。
柴浩然走的是脏腑辨证的路子,冶经方、时方、验方于一炉,他的医案一反国医大师们“7付”,“二诊”、“三诊”的路子,常常一、两剂即见分晓,就算治疗“肝炎癌变”,他每次也只开2付。难道是他的水平太低不能预知服药后的病情而不敢多开几付,难道是他遇到的病都不是应该以缓见功的慢性病?我认为不是这样。医案中“尽剂而愈”的例子很多,他用经方和胡老一样熟,用时方刘老、胡老不如他;用起验方来,更称得上“奇思妙想”。也许蒲老见柴老,大会有相见恨晚之感;赵师看浩然治内科,当别有一番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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